乘风感觉这春药太过猛烈,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这只猛兽,将大长公主的话置若罔闻,大长公主见此心道本宫如今这般没有威严了吗?起身一个健步挡在了乘风的面前。
此时的乘风额角暴起了青筋,浑身燥热,身体里的猛兽叫嚣着要破笼而出,大长公主见乘风似乎很难受,手不自觉的伸向了乘风的额头,冰凉的触感让乘风很是舒爽,当那只手要离开时,被他一把抓住将大长公主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,大长公主还为反应过来已被封唇,乘风是老童子身,完全是春药,加之本能的驱使丝毫没有技术而言,大长公主虽嫁过两任丈夫,还有个耐不住寂寞养面首的名声,可因着她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个少年郎守身如玉至今,乘风的横冲直撞,加之春药猛烈直至寅时才击鼓收兵,这一夜大长公主出尝云雨多次承受不住哭喊着让乘风扰了她,可越是这般乘风就越是兴奋,根本不想放了她,直至二人都累瘫软昏昏欲睡,乘风都没有从大长公主的身体里出去。
卯时三刻趁天还没亮,湛修喆悄悄的离开了湛玉的房间,回到西苑见乘风没在房间也没觉得可疑倒头小息起来。
“花花姑娘”
湛修喆被一阵敲门声吵醒,坐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柔声道;
“来啦......”
一开门两个宫女端着梳洗的用品一脸为难道;
“花花姑娘,大长公主不让我们进去,您看?”
湛修喆接过盆道;
“你们去忙,我来吧!”
两个小宫女向湛修喆投去感激的目光,此刻的湛修喆心道;
“千万不能让其他人见到他这幅鬼样子。”
湛修喆在房门口轻扣三声道;
“大长公主,奴婢来服侍您起床了?”
大长公主喊道;
“滚进来。”
听着声音有些哑,湛修喆气结心道;
“还真把他当婢女了不成。”
压下心中的不快走进房间时,目瞪口呆后慌乱的将门关上,看到乘风赤膊着,低头跪在地上,后背是一条条抓痕,在看大长公主虽然衣着整齐,可那凌乱的床榻和颈部的红痕湛修喆立刻明白二人发生了什么?湛修喆一脚踹向乘风道;
“混账,你怎么敢对大长公主不敬?”
乘风忍着疼带着悔恨低头不语,湛修喆跪地道;
“大长公主,可否免他死罪?”
大长公主哑着嗓子道;
“依威武将军看,应当如何?”
湛修喆道;
“自然是罪不可赦,可臣担保其中定有误会?乘风不会是如此行事之人?”
大长公主也想起昨夜乘风的可疑道;
“乘风,本宫听你解释。”
乘风愧疚的看向大长公主道;
“臣无话可说,任由大长公主处置。”
大长公主气的一番白眼道;
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给本宫做面首吧!花花,你可以出去了,草草你留下了侍候本宫更衣。”
湛修喆出来后,肯定乘风隐瞒了什么?当下也不是追问的时机,想到二人心道;
“还真是纠缠不清。”
湛玉呆愣的看向乌离似是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声;
“义父?”
药杵子掉落到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音,鬼医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游离,乌离回过神矢口否认道;
“人有相似,小郎君认错人了。”
湛玉上前预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,被鬼医一把拉住道;
“乌离老弟,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,我的小徒儿湛玉。湛玉还不叫人?”
湛玉虽不知道师傅用意,却是听话的喊了声;
“湛玉,见过乌离叔。”
乌离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,莫姑姑听了一会没见什么异常走了出来道;
“请随我到正殿!”
泰安宫正殿内,太皇天后打量着湛玉,见这小少年确实生的极好,也难怪能让湛修喆与萧北安争抢,太皇天后道;
“湛玉,可愿留在泰安宫。”
虽是询问,可语气里皆是肯定,要是没看见乌离?湛玉一定会回绝,可现在他只有留下来,才能有机会向乌离问清楚?此时的鬼医与乌离都是忐忑不安,他们二人都不希望湛玉留下,鬼佬刚要开口湛玉道;
“草民谢太皇天后恩典。”
太皇天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尖细声音响起;
“永宁大长公主觐见。”
太皇天后示意莫姑姑,莫姑姑将他们三人从后门带了出去。
大长公主缓缓走来,侍女装扮的湛修喆与乘风紧跟其后,大长公主道;
“儿臣拜见太皇天后,太皇天后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太皇天后看向大长公主道;
“起来吧!听闻永宁昨晚就进宫里了?”
大长公主道;
“儿臣听闻母后身体不适,特来探望。给母后带来了妙龄霜,我已亲自试用过,母后看我气色如何?”
太皇天后见萧柔荣光焕发,气色确实很好,笑道;
“这些个孩子里,属永宁最为孝顺,”
大长公主嘴角微微翘起笑了笑,太皇天后道;
“哀家也乏了,你也早些出宫回去吧!”
大长公主应了声
“是”
带着湛修喆与乘风二人离开。
凤鸾车架出宫后走到了一偏僻树林,湛修喆最后看向乘风无可奈何的下了马车。
此时的他身着女使衣服,见四周无人,他也无需在装,伸直了自己的大长腿,罗裙立刻短了半截,一个飞身上了树,片刻功夫从树上一跃而下,变回了本来的模样,想着湛玉与鬼佬在一起暂时应当没有危险,打了一声口哨后,无痕向他奔来湛修喆利落的翻身上马扬尘而去。
与此同时回到南苑的湛玉,伺机寻找机会靠近乌离,鬼医在桌子上用茶水写下了不能相认四个字提醒湛玉后,赶忙擦去,湛玉目光幽深的看向乌离,在见到义父,他是欢喜的,可也有太多太多的疑问?
乌离没想到,昨夜自己要下药的人竟然是十五?得知十五昨夜就来了南苑心道那是谁中了他的尽欢?十五的到来让钟离不得不从新谋划,同时也担心起十五身世的秘密给他带来的危险。
湛修喆一进忠勇公府就直奔净清园,老公爷见他回来急忙上前道;
“怎么样?有消息吗?”
湛修喆道;
“湛玉现在与鬼老在一起,就是不知道何时能出宫?”
湛青川摸着胡须似是思索着什么?湛修喆道;
“祖父?您也累了孙儿扶您进去休息。”
湛修喆走后,湛青川看着与湛玉的那盘未下完的棋惆然若失。
是夜,莫姑姑将香炉从新添置好道;
“太皇天后,南苑那边奴婢一直派人盯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”
太皇天后道;
“那就让翼王妃也见见这位故人?如安呢!”
莫姑姑道;
“想是误解了什么?独自怄气呢!”
太皇天后哈哈大笑起来道;
“叫他过来。”
莫姑姑应声退了下去。
几日后,莫姑姑故意带着湛玉在西苑附近然后找借口离开,翼王妃果真上当,当即将湛玉拉到了无人之处道;
“你怎么回来盛京?还在泰安宫出现?”
湛玉道;
“我师父在泰安宫为太皇天后诊治。”
翼王妃道;
“那你可见到你义父了?”
湛玉道;
“翼王妃,您不是说我义父意外身亡了吗?我要如何见得?”
翼王妃一脸愧疚道;
“其实你义父他,也在泰安宫,我们也不是有意要欺瞒与你。”
翼王妃见湛玉一脸的淡定道;
“你知道了你义父还活着。”
湛玉低声道;
“我不知道义父名字,在泰安宫只见到了一个叫乌离的男人像极了义父,他说不识得我。”
湛玉的落寞神色尽收翼王妃和远处莫姑姑的眼底。
泰安宫正殿莫姑姑将湛玉与翼王妃的对话内容说完后道;
“太皇天后,乌离果然如您所料有事欺瞒?”
太皇天后道;
“查查他这个不敢认的义子湛玉吧!”
莫姑姑道;
“还有......陆都统在浙清池打捞上来一具男尸?奴婢看了,是三年前侍候您的如安”
说着心虚的看向太皇天后,太皇天后闻言道;
“莫离,这点小事你竟也是办不好了吗?”
莫姑姑赶忙跪下道;
“请太皇天后恕罪,女婢定不会让他们查出什么来。”
太皇太后冷声道;
“还不出去。”
莫姑姑急忙退了下去,如安从暗门走了出来,太皇天后道;
“来多久了?”
如安,微不可查的愣了一瞬,随即将太皇太后抱进了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;
“卿卿好香,总是能叫我把持不住。”
话落打横抱起太皇天后直奔内室,摇曳的烛火照着二人相叠的身影若隐若现,此时的如安压着声音道;
“卿卿是对我不满意吗?所以才留下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。”
太皇天后娇喘连连咯咯的轻笑道;
“你终于承认是吃味了。”
如安压下心中厌恶和想掐死这个老妖妇的冲动,使出浑身解数的去讨好她。
承乾殿内,天元帝看向湛修喆道;
“要不是陆明瞒而不报,朕又何必假借你的名义让他大张旗鼓的查那具可疑男尸?”
湛修喆不解道;
“苏充仪落水是皇上设计的?”
天元帝道;
“是她自己设计的,朕只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。”
湛修喆暗叹希望苏阮玉对自己选择的路不要后悔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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